吴某某,女,20岁,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盟四子王旗民族中学教师。
1983年2月24日初诊:病人自诉从1979年起突然出现全身不适,畏寒、发冷、高烧、全身骨、关节疼痛等症状,当时以风湿热治疗。后以骨、关节痛发展为阵发性心悸、胸闷、胸及心前区不适,左侧季肋区有憋胀感,并伴有全身乏力,睡眠欠佳,易受惊,全身骨、关节酸痛,颜面青紫等症状。为此,先后在乌兰察布盟盟医院、内蒙古自治区医院、内蒙古医学院附属医院治疗,服用了一定时间的西药。但未见明显疗效,病情反而日渐加重。证见:面色晦暗,双颊紫红,口唇发绀,气促,咳嗽,轻微体力活动后即出现心动过速,胸憋闷,心前区严重不适感,睡眠欠佳,多梦,易受惊吓,食欲不振,口苦反酸,全身骨关节疼痛,手、足关节游走性疼痛明显,遇阴雨、寒冷天气时疼痛明显加重,白带增多,全身疲乏,容易感冒。查体时有脉数、颤,并有停跳现象(一次呼吸过程中有1~2次),舌白,有少量白苔,双下肢足背及踝关节轻度水肿。苏荣扎布老师诊断为“珠日很协拉乌素病”(类似于风湿性心脏病)。并以调理胃火,平和巴达干与赫依,增强心脏机能为辨证施治原则,结合体质的具体情况:早用白开水送服3克“那仁满都拉”;午用3克“赞丹—3味汤”为药引送服3克“术沙—7味散”;晚用5克“阿成茹—35味散”加适量红糖沏泡后送服“额尔敦乌日勒”15粒,在饮食方面忌锐、热及油腻与轻、凉、生冷、营养欠佳及腐烂变质食物,在起居行为方面忌受凉及冷水,避免重体力劳动及心理刺激等。
1983年3月1日二诊:服上述药一周后自觉全身骨、关节酸痛及睡眠、食欲欠佳较前有所好转,但仍有心悸、气促等症状,反酸明显加重,为此在继续服用上述药的基础上,在早药中加用了阿拉坦阿茹拉—5味散3克,用药一周。
1983年3月8日三诊:服上述药后精神状态、体质情况明显好转,脉暂停现象较前明显减少,为此:早取2克林沙—7味与1克阿拉坦阿茹拉—5味散同服;晚用阿嗄茹—35味散送服额尔敦乌日勒15粒。上方连服三周。
1983年3月24日四诊:服上药后自觉心悸,全身骨、关节酸痛,反酸明显好转,食欲猛增,双下肢水肿明显减轻,颜面晦暗与口唇发绀也减轻。但在急行后仍有气促、心悸、心前区不适等症状,在服药期间因感冒病情有所反复,但症状、体征比以往都轻。查体:脉数、停跳(两次呼吸中停跳1~3次)。为此选用如下方药:早白开水送服3克术沙—7味散;午服沏泡“前德木尼”散3克;晚用3克阿嗄茹—35味散送服额尔敦乌日勒15粒。此方药连服30日。
1983年5月31日五诊:服上药后病人精神、情绪、体质情况大有好转,但偶有心悸、气促,咳黄色泡沫痰,腹胀、大便不规律、脉快且偶发停跳。为此:早白开水送服术沙—7味散与阿木尔—6味散各1.5克;午用让阿嘎茹—8味散2克与和赞丹—3味汤1克送服“额尔敦乌日勒”15粒。此药带一月服用。
1984年3月30日六诊:至本次就诊,上药交替服用一直未间断。患者精神状态、饮食、体质情况大有好转,但偶遇劳累、感冒、气候变化时出现体质虚弱、阵发性心悸、气促,关节游走性痛,失眠、多梦、惊吓等症状,但较前轻微。诊脉时沉、数、偶发停跳(两次呼吸中1~2次),舌白、有微白苔。根据以上情况:早服用新—2号药15粒;午取2克让阿嗄茹—8味散和1克赞丹—3味汤沏泡服用;晚煎阿嗄茹—35味散3克送服额尔敦乌日勒15粒。服药20余天。
1984年4月21日七诊:服药后睡眠、多梦、关节游走性痛明显好转,偶有干呕、反酸、头晕等症状,脉与舌无特殊变化,为此将午方药改为术沙—7味散加阿拉坦阿茹拉—5味散各1.5克用赞丹—3味汤送服(取3克)。早、晚药同前。
1984年9月14日八诊:病人心悸、气促,左侧心前区与季肋区不适,双下肢水肿,二尖瓣面容等症状、体征基本消失。遇感冒、劳累情况时上述症状、体征表现很轻微,可耐受。近几月月经量少且有全身乏力腹痛、腰痛等妇科系统症状,脉弦、律齐,舌有微黄苔,尿黄。为此根据以上病情:早服用新—2号方药3克;午改用3克汤钦—25味汤加草红花1克送服拉面那木吉拉方药15粒;晚取2克熊阿嘎茹—8味散和1克赞丹—3味汤白开水同服。
1984年10月22日九诊:服药后风心病症状、体征基本消失,月经正常,精神、体质情况较好,并能自行去上课。为此将午药改用3克赞丹—3味汤送服前德木尼散3克。早、晚药同前。
1985年1月18日复诊时,病已治愈,无特殊变化。1988年怀孕顺产一胎儿,疾病未再复发。